过来的单页夹里拿出一封信。
他拿得很艰难, 就仿佛那封信有千钧之重一样。
白翡丽的目光从他的手上落到信封上。是一封挂号信,上面盖着一个邮戳。
白居渊注意到他的目光走向时,手指上还是抖了一下。
“你还记得孔姨吗?”白居渊问, 他的声音竟然有些不稳,“就是你小时候,和你妈妈一起陪你去上戏曲课音乐课的声乐老师。”
白翡丽点点头。
“她十天前去世了。”白居渊说着,把信递给了白翡丽,“这是她去世之前寄给我的信。”
白翡丽看了一眼白居渊,打开了信封。
信纸很薄,叠在一起的有好几张,其上是久远而熟悉的字迹——
“尊敬的白先生……”
白翡丽只看了几行字,手指一抖,就把那张薄薄的信纸扯成了两半。
白居渊的大手盖住了信纸:“阿翡,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白翡丽没言语,低着头,把信纸又从白居渊手底下抽了出来,拼合到一起,慢慢地看。
“白先生……多少恶假爱之名……曾秋害了您的妻子和阿翡,是出于对您狂热的爱;带着孩子卷款出国,又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