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飞猝不及防,被他吻得很深,深到她晕眩。她想伸手去推他,才发现双手都软得使不出力气。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他记忆这样深刻,密密封锁,却在再一次被他触碰时所有的防线一瞬间崩塌,溃不成军。
她冰消雪融,春泥化水。她用仅存的理智把他推进玄关边上的洗手间里,说:“你喝了这么多酒,先洗个澡……”
谁知他一转头,看见身边的浴缸,忽的脸色刷白,发出了一声低沉压抑、又带着浓烈恐惧的叫声:
“啊————”
他一下子就跪在了浴缸边上,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头颅。他脸上的神色,痛苦而又惊恐至极。
他抓着浴缸,一只手伸进空荡荡的浴缸中去摸索——
“阿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一个严重的笔误:“楼适棠是搞政~府关系的人”,我之前写成南怀明了。
☆、灰喜鹊
白翡丽的左手在浴缸里不停地捞着什么, 似乎捞到了, 又特别沉,用两只手吃力地抱着, 整个人都用力地向后仰去。可他手中的的确确空无一物,重心不稳,“咚”地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