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姮就更直截了当了,长公主府的下人呈上一个沈水香木雕海棠花匣子,打开里头只有一大一小两卷绢帛,钟荟先展开小的那卷,不由吃了一惊,这败家的长公主竟然送了她一座依山傍水的庄园,绢帛上细致描绘出园中的景致,亭台馆阁错落其间,从图中便能看出精丽和奢靡来。
这份礼实在有些压手,这匣子里还有一卷大的,难不成一座园子还不够?钟荟狐疑将绢帛取出来拿在手上,发现这一卷要沉许多,中间有根黑檀的木轴。
置于案上展开一点,却是一幅绣像,绣工着实精致,但是画面叫人不敢恭维。
最右是一对衣饰华贵的男女相对而坐,眉眼五官倒是栩栩如生,不过透着股匠气,周围也不见泉石、花卉或是雅器,只一张屏风一块席子。
司徒姮送她这样呆板无趣的绣像做什么?钟荟狐疑地又将卷轴拉开些,仍旧是那对男女,那男子一手捉住女子的手腕,另一手探入女子的衣襟,那女子脸上的红晕依稀可辨。
钟荟隐隐绰绰意识到了些什么,手却已经不听使唤地将卷轴又铺开一段,那男子的峨冠歪向一旁,从背后环住女子,再看那女子鬓乱钗斜,衣裳褪到了肩头,胸口竟有一只手——正连着那背后的男子,居然在行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