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说之事!
“哎呀!”阿杏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捂着嘴吃吃笑起来。
钟荟做贼心虚,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那轴绣像卷起来放回匣子里,往阿杏手上一塞,面红耳赤地道:“你且帮我收好,避着人些……” 阿杏领了命,小心地捧着匣子,仿佛那是快烧红的烙铁。
同家人一起用了些清汤寡水的午膳,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钟荟便由婢子们伺候着更衣梳妆。
其时士族嫁娶尚白,钟荟由婢子们伺候着,一层层地穿上龟背折纸梅花纹白绫中衣,含春罗内裳,凤穿祥云纹织锦外衣,下着缀满细密珍珠的白罗裙,外罩白罗縠,胸前金丝璎珞上垂了七颗耀熠的明珠,正中的一颗足有拇指指甲盖大小。
出阁之日,仍是阿枣替她梳妆。钟荟出嫁,阿枣倒比她还激动,几乎喜极而泣,过了许久方才平复下来,一边拿犀角梳替她细细地篦头发,一边抽着鼻子道:“小娘子,从今往后奴婢得唤您娘子啦!”
钟荟对阿杏等人笑道:“看你们阿枣姊姊,想嫁人都想哭了,”又对阿枣道,“莫急,赶明儿你家娘子就替你物色个良人去。”
阿枣羞恼地扭过脸道:“小娘子就会打趣奴婢!都要出嫁了还没个正经!”她梳妆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