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赚那‘京都第一美人’的名头,好抬高身价。”
“真是红颜薄命……”钱桐惋惜道。
“唉,”一段香艳的故事讲到最后却是这么个凄凉的收场,胡毋奎也不太好受,“这月观音也是痴情种子,到了这般田地仍旧对卫琇念念不忘,好容易盼到他来,不管不顾地堵他的路,你们道那卫郎如何?”
“冷冷将她拂开?”钱桐想象换了自己能如何狠心,“还是狠狠地将她叱退?”
胡毋奎摇摇头:“那倒没有,卫十一只是一脸莫名地退开两丈远道:‘我不曾见过你,为何挡我去路?’”
“这……他是真认不出来还是这么说叫兰月死心?”姜昙生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若是后者还好些,不过据我韦表兄说,看他那神情不似作伪,大约是真的没认出来。”
几人听罢都不知该作何感想,既怜那月观音一片痴心错付,且欣羨卫十一郎的艳福,更恨他不解风情暴殄天物,个个恨不得以身替他。
“娘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姜昙生沉默良久,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愤然道,“你方才说给钱就行?多少钱?”
***
钟荟去常山长公主府小住只带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