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悔霎时如坠冰窟,冷得几乎要打起哆嗦来。
司徒铮站起身踱了两步,对他耳垂轻轻吹了口气道:“看来你已知道蚕室是做什么用的了,倒少废我一番口舌。说起来有趣,一个男人砍去手脚仍叫做男人,可少了那物便当不成了。他们把这叫做‘去势’,真真没道理,难不成一个人的‘势’竟系于那藏污纳垢丑陋不堪的赘物么?姜公子,你以为如何?”
姜悔脸色煞白,嘴唇像冻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虽然没什么道理,倒也并非全然是无稽之谈,”司徒铮从腰间抽出把镶满金玉的短刀把玩着,“阉了的猪、骟了的马就是顺从听话,这去势之人也格外好调.教呢。不过......”
他顿了顿,突然扑哧一笑:“姜公子想必还未尝过床笫之欢吧?这未免太遗憾了。我不是那等不近人情之人。”话落朝贴着墙根垂首站着的阿x道:“上前来。”
阿春低着头慢慢朝姜悔走去,她浑身发颤,步子细碎,走得又慢,短短几步路竟怎么也走不完。
“磨蹭什么,你们这几日不是相谈甚欢么?”司徒铮往阿春后背上重重一推,阿春一个踉跄踩住了下裾,身子一歪倒在姜悔身上,“你不是爱慕姜公子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