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人手肯定不够,让夫人、小娘子和小郎君们都去老太太院里,院门外再加一重守卫;再一个万一有贼人趁机摸进来,多半是求财,须嘱咐家人,切不可贪恋金银财帛。”
“要不要备车?”姜大郎道,“看情形不对还能往外逃。”
蒲桃沉吟片刻道:“备几辆马车也成,然而城门、宫门多半都闭上了,出去也只能像没头苍蝇似地乱窜,还未必有府中安全。”
姜大郎连连点头,此时还不忘诉诉钟情款曲:“我姜景仁得了你真可谓夫复何求。”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个有的没的!”蒲桃柳眉一拧,“快去!”
姜景仁毕竟也是在朝为官的人,有了蒲桃这根主心骨,将那些事项一一分派下去,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便去了老太太院里。
阖家老小连同姜大郎那些莺莺燕燕全都焦急不安地守在堂屋里,孩子们大多不明所以,睡眼朦胧地依偎在各自母亲怀里。
姜大郎一跨进屋里,那些个后房女子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叫着“郎君”,这个扯着他袖子问“如何是好”,那个扒拉他腰带道“妾好生害怕”,惟独蒲桃安安静静垂首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手里紧紧攒着根削尖的竹竿。
姜大郎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