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窃窃捂嘴偷笑。
卢信良回到府中时候,日近傍晚,锦绣正在卢老太太那里聊天喝茶。当然,见了她,依旧是该怎么怎么,平时那脸,该怎么端依旧怎么端,温文夙敏,清淡典雅。给老太太问安,行礼,丫鬟捧来了茶,该怎么端着身子坐下也就坐下,目光也不特意注视锦绣,也不看别的其他。闷不吭声,目不斜视,就那么听家里的几个女人们无聊地闹闹磕,说一些有的没的无聊话。
孟静娴说:“对了,弟妹啊,你昨日给我看的那针线活计,我当时忙着去哄孩子,也没细看,现在你的功夫是越发厉害了!”
旁边的卢三“嘁”地冷笑一声,“呵,真是白日活见鬼了!太阳打西边出来,居然也玩起了针线?”她叽咕得小声,谁也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卢老太太却是一喜:“呵呵,是吗?”满脸微笑。“二儿媳妇,你打算绣个什么呢?”
锦绣仍旧没心没肺,口打着呵欠:“不绣什么,就是无聊,前日不是有人量视我绣不出来,呵……”她这意思,自然是谁量视她绣不出来,就绣给谁看咯!
卢信良的心那个一荡。
眼见锦绣说这话时把目光往他这里瞥了一眼。
这心,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