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得更厉害了。
当然,面上依旧拉得死板,端着。心下却在暗忖:母亲今日晚上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怎么……怎么这些女人话就这么多?
终于,这磕也闹完了。四处无人,两个人走到一处僻静漫石竹林小道。“嗯咳”一声,卢信良装作漫不经心地,手触触鼻子,仍旧不拿眼看对方。“娘子,我问你,你好像……好像很快活啊这几日?”拐弯抹角,这话的意思含义可深了。你前儿个日子把本相撩完了,现在就不管了吗?当然,如果再要追究,这话里蕴藏得更深更深的意思就是,娘子,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呀?锦绣呢,这个人还真的是没心没肺,即使想,也不可能挂在嘴上,更不会写在脸上。“是啊!是很快活啊!”她说,头也不抬,依旧走她的路。
卢信良终于保持不住了。再次扯拉起锦绣的一只胳膊手肘,往跟前怀里一带。
又吻上了。
或许,爱情心动的滋味就是这么美妙。两个深处爱情怦然心动的男女,且还是夫妻,婚也成了那么久了,床第的云雨欢爱也行了那么多次。然而,即使那么多次的云雨欢爱,却也都挡不住如今的这种心跳、心动、心里坦白赤露地面向对方。
锦绣再一次感觉自己掉进了酒酿罐子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