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看来你今天很是闲呐?”
那意思是,咱们两个,钉是钉,铆是铆,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好端端,你跑我这儿做甚?是来请安?
其实,锦绣这态度也算是好了的。到底是卢信良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换个人,或许这点子应酬周旋功夫她锦绣也顾不上。
卢信贞今天特意背着卢氏把脸偷偷抹了一层铅粉和胭脂。锦绣装没看见,淡淡地把她一扫,而后眼皮又轻轻垂下,嘴抿着笑。她想:卢老三啊卢老三,你要化妆,好歹来问着点儿我,就你那唱大戏的样,我还以为又走进了杜二娘的春台戏院。
卢三却是把脸板得正经又严肃庄重。
锦绣又想:怎么越看,越有你兄卢信良的架势?不过,也是淡淡地一撇,眼皮又垂下,嘴角噙笑地,继续拍膝弯上的宠物爱犬。
“嗯咳!”卢三终于发话了,她一个字一个字,依旧正经:“二嫂,我可听说,我二哥最近教你的那些子曰圣人的道理您可是受用多了!”
“——嗯?”锦绣挑眉,手仍旧拍她的爱犬,眼皮依旧垂着,没有抬。
“呵!这就对了,不知二嫂有句话,有没有听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一顿:“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