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信良一把堵住锦绣的嘴。
当然,也是“舍命献身”用他的嘴。“你敢!你敢!”他气得浑身都在发颠发抖。就那么瞪着两眼。眼如铜铃。
锦绣笑:“那就对了嘛!”接着,又是一通,给她的丈夫卢信良不停洗脑:说,你不说,我不说,谁敢笑话您卢大相爷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最后,便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丈夫卢信良那双常常用于审批国事奏章而起了厚厚笔茧子的手——在她的雪白生香的赤/裸双足上,轻轻地,来回按摩与搓揉。
卢信良今天却是不干了。
他打定了注意,今天,他要掰回一局,让她——给他洗。
“不行!”锦绣说:“我手疼!——再者说,协议里头也没有那一条!”看也不看对方,完全一副你当初自己不长脑子、如今该怪谁的样子。卢信良自然又是一阵气得不轻。“行!行!叶锦绣,算你厉害!你狠!”
“妾身不狠,妾身也不厉害!”
“对了,你刚才见了我,像见鬼似的尖叫做什么?还‘不要不要’的,半夜三更,人家还以为……”
“嗯?以为什么?不要什么?”
“唉,算了,本相不给你说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