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她又说:“相公,这您就又错了!相公您现在呢,是年轻力壮,到时候,也有新鲜活力的精血供妾身我受孕,可是,您难道不知……”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锦绣又是一通道理可讲。
卢信良大大深吁一口气。
终于终于,他弄明白了!
这小妖精,她在故意使坏耍诈!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被锦绣整得是又气又闷又窝火难受。
挂在东墙上的那副画,《鸳鸯秘谱》,在风中掀动得毕剥毕剥沙沙作响。画上情/色香艳,一片靡淫不堪。
卢信良想使劲儿去掰锦绣的腿儿,然而锦绣不让。这时,平日放荡风流落拓不羁的锦绣,俨然成了他身下的一名贞洁烈妇。她死活不让自己的丈夫卢信良得逞,并入了他的愿,使其舒舒服服享受一回。卢信良越是喘息急促切不可耐,她把那腿儿,越是夹紧得严实而密不透缝。就跟她父亲征战沙场,面对敌人的万千挑衅与叫阵,毫不因此而动摇。
诚然,莫说这时的锦绣春心不惊,为面前丈夫卢信良这番美色与肉体的诱惑毫无所动,这自然是假的!骗人的!
她浑身上下灼热难耐,就像饮了大量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