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说:“你问我哪里‘可爱’啊?说实话, 相公,我还真答不上来……”
她得意洋洋,笑,就那么神气活现,没脸没皮, 没羞没臊。书拿在手上,口里啧啧啧当着卢信良面翻着。一会儿取笑他说, “你看看你这写的什么玩意?我说相公, 我还真真没想,你意淫起来, 倒是比那戏文还有才子佳人的书还厉害!——我这么‘贤惠’?那你怎么不写我是怎么给你端倒洗脚水的呢?”
卢信良气得怒不可遏。
锦绣还在说:“诶, 我告诉你啊相公!其实,你这也不算高明的,换做我呢,我就会写,吾妻叶氏, 不但深受本相亲自调/教之后,变得乖乖又巧巧,三从又四德, 甚至,每当本相□□难消需要纾解之时——”
“叶、锦、绣!——”
卢信良觉得,这个女人, 真的是个疯子。
他深吁了一口气。一张脸又红又青又紫又涨。嘴角略略弯起,浮的是几抹涩涩苦笑。
也是啊!想自己何等人物?出生诗礼名门,秉持孔孟先贤教化长大,怎么偏偏……偏偏命中注定降这么一个女人来对付收拾他?老天爷还真不开窍,收拾也就算了,偏偏的是自己他还不争气,居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