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信良自认窝囊至极。叶锦绣,这女人太没心肝脾腑肠了!他写书,到底是为了谁端屎尿盆子擦屁股?
他写那书,如果不是为这心肝脾肺肾全没的女人,他吃饱了撑的才写么?
还“耳鬓厮磨”、“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哼,至今想想都肉麻!
卢信良最后将锦绣一把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他要去抢她那手里的书,锦绣自然得躲。嘴里嘻嘻哈哈,依旧没心没肺、毫无心肝脾肺肾,就像故意看他笑话似的,逗他,挑衅他。两个人一场闹。抢着抢着,卢信良把锦绣的腰往身上一箍,猛地天旋地转一个横抱,就把锦绣给抱上了身后那张绣帷低垂的雕花拔步大床上。
“不要脸!”锦绣骂。
然而脸上,却是舒舒服服,毫不知羞地享受着身前男人对她一次次放肆的低吻揉弄以及爱抚。
房间里的那张《华清出浴图》已经撤换,上一次两人也是这样“耳鬓厮磨”、“巫山云雨”的大闹,那画被他们两个毁得不像样子。锦绣说,当然是对她的丫鬟春儿:“那就再换一副重新给挂上!”春儿问挂什么好。锦绣想了一想,像是要恶整卢信良这死迂儒、死古董,“就《鸳鸯秘谱》吧!”她挑挑眉。春儿还真给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