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勉勉强强一起生活这么些年,你觉得你很幸福,嗯?”
陈国公夫人一下就不说话了。
手中的那个鸡毛掸子,一直指向锦绣,却还是迟迟没有落下。空张着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和你不同!”憋了半天,也就这么几个字眼。
锦绣反问:“哪里不同?”
啊?哪里不同?并在心里又加上一句。
后来,那个向来身体健壮的陈国公夫人据说病倒了数日。知道的,都说是为着女儿的亲事。她女儿锦绣和王翰的亲事。不知道的,都说这老妖妇又不知为什么事情在耍幺蛾子抽风。因为这老妖妇时常如此。
锦绣后来被王翰抱上了一匹马背。
那是个艳阳高照、金秋天气爽朗清和无比的十月小阳春。
锦绣将自己的母亲气倒下了,气得一病不起。王翰后来找到了她。“走!”他说,“去跟我一个地方溜达溜达去!”
他依旧是爽爽朗朗的笑。即使,知道锦绣并不答允他的求婚,依然是叉着腰杆,挺着背粱骨,笑声爽朗而豪迈。披风在他身后猎猎飞舞。锦绣被一双宽厚的大掌提抽上了马背。两个人各乘一骑。终于,在枫林秋叶的梧桐猎场,两个人停下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