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地,她做出来,却又比那些春风楼的花魁显得高贵得多,优雅得多,并且自然又可爱得多。
竟不是矫揉造作装出来的。而是那么的自自然然,恍若神仙妃子。
卢信良的鼻血就是那样流出来的。
她就那么一直撩,一直撩。最后,见卢信良整张脸又红又青又涨,一身的火气怒意未消,眼看马上就快把持不住,“霏霏!”他滚滚喉结,叫了一声,而且,肉麻兮兮地,叫的还是锦绣的乳名。锦绣,这时却知道她是该收手了!并眼看着颤颤一双手,就要慢慢来搂她的腰。锦绣“忒”地一声,身子悠悠地一转,站起,她不干了!
拍拍手,“好了!”她笑,又是一个娇俏可人的艳丽荡人表情。“相公你慢慢在这里看书处理公文,妾身就不打扰了!”说着,盈盈一拜。就要告辞,走人。
卢信良的鼻血后来真的就那么止不住哗哗流了出来。
“——叶锦绣!锦、绣!”他咬牙切齿。
骂,当然已是不太管用。全身的血液在咆哮沸腾和吼闹,身体就像打仗一样。
锦绣的那碗参茸大补汤,又加抖落进去的指甲盖的白色粉末——是的,也就是“春/药”。卢信良到底一个肉身凡胎,身子后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