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身后墙壁一推,手把锦绣的手举过她的头顶。身子抵着她,紧紧低,抵着锦绣胸前。
“你想玩死本相是不是?——玩儿死了本相,于你有什么好处,嗯?有什么好处!”
实在是太可气了!太恨了!
那天的卢信良,是的,锦绣磨齿都无法忘记,这个男人,是怎样板着张面孔,一张俊脸涨得是又青又红。
估计是被锦绣气到之极,身子紧紧抵着她不说,又再往前挪挪,像要把她压扁压碎,以示惩戒和报复。
“叶锦绣!本相再问你,玩儿死了本相,于你有什么好处,嗯?告诉本相!什么好处!”
锦绣忽然有些害怕,身子一个哆嗦和激灵,平时再硬再强再辣的一张利嘴,都不怎么管用了。
她看着他。
他也窝火而恼羞成怒一动不动紧盯着她。
微妙的气氛颤抖而难言。
男人见锦绣不吭声,不作气,嘴还衔着那朵粉粉白白的山茶花,越发一上火,就着她小嘴儿上的那朵花猛地一咬 ,也衔住,且“呸”地吐在了地上。“看着我!本相在问你话!”
看来,真的是气得已经就要发疯抓狂了!
锦绣这一次却没有挑眉,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