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绣这时已经把戏服脱了。刚刚,死皮白赖,她非要去台上和杜二姐唱一出《杜丹亭》。束了发,戴上书生冒,这一扮起小生,别说,还一点也不逊于剧里的专业优伶啊!
锦绣连哼都懒得哼上一声。“我要依着他高兴?——呵,我要真依着他高兴呀,那好,除非有一天,他卢信良也会把自己的名字拿过来倒着写!——对,就是倒着写!”
杜二姐嘴角微微含着点笑。也不表态,不说什么。她问,开门见三地:“诶,叶大姑娘啊,我可听说,上次姓张的那蛤/蟆……不是跑你们府上去闹了吗?——我倒是听说,就那么鸡毛蘸水似地,还是你们府上的卢大相爷最后才将那畜生父子给收拾了完事——叶姑娘,换个立场角度去想一想,你这么才一进屋,便生生送了那么一大顶绿闪闪的帽子给你相公戴,就算知道的都说,清者自清,浊者浊物——可是,放眼京城,他们可不知道你叶大姑娘是清白的……那么说,你相公也知道吗?”
锦绣不说话。
很明显的劝慰意思了。
敢情,这七万八拐地,又是绿帽,又是清白不干净,这杜二姐,竟是要让她锦绣懂得识时务、做人不要太不知好歹的意思?
尤其是,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