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上捣乱的理由。”
“我错了。”安妮塔果断低头认错,“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在魔药课上这么干了。”
“嗯?还有下一次?”
“没有了没有了,我保证没有了。”安妮塔使劲摇头。
“去处理吧。”西弗勒斯朝鼻涕虫的方向抬了抬眉。
安妮塔一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一边可怜兮兮地睁大眼睛看着西弗勒斯,希望他心软,可惜西弗勒斯早对这一招免疫了。
安妮塔皱眉看着在桶里蠕动着的鼻涕虫,挣扎道,“其实我还没说完。”
“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说。不够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延期。”西弗勒斯说,安妮塔发誓她在西弗勒斯的嘴角看到了一丝微笑。
安妮塔不情不愿地戴上手套,拎起一条黏糊糊的鼻涕虫,最后挣扎道,“真的不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原谅我吗?”
“我也爱你。”西弗勒斯批改着学生的论文,头也不抬地说,“抓紧时间,储藏室里还有一桶。”
安妮塔眼前一黑,拿起小刀,悲愤地将鼻涕虫的脑袋剁下来,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鼻涕虫和她有仇一样。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安妮塔一眼,眼中有着温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