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推开门,就看到西弗勒斯站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安妮塔仰起头讨好地冲西弗勒斯笑笑,一点都不怕西弗勒斯的冷脸,三两步扑进了他的怀里,撒娇道,“我想你了,爸爸。”
西弗勒斯的表情柔和下来,揉了揉安妮塔的脑袋,“我也想你了。”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如同音色优雅的大提琴。
安妮塔眯着眼睛蹭了蹭西弗勒斯的手心,然后抱着他的手臂,絮絮叨叨地和西弗勒斯讲着暑假发生的各种事情。
西弗勒斯十分耐心地听着,哪怕是很无聊的小事,他也听得很专注。
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妮塔·难得话痨·里德尔终于停下来喘了口气。
“说完了?”西弗勒斯问。
安妮塔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指着墙角的一桶鼻涕虫说,“把那些处理了,这是你今天禁闭的惩罚内容。”
安妮塔傻眼,等、等等,这和她想象的父女相见、互诉衷肠的画面不一样啊。
“爸爸,你知道我是为了能够和你见面才故意那么做的,对吧?”安妮塔晃着西弗勒斯的手臂撒娇。
“我知道。”西弗勒斯无情地说,“但这不应该成为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