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他凑合喝完润了润嗓子,吞咽完疼得自己在空荡荡的公寓“嗷呜”了几声。
谁知这只是个开始,一夜就几个钟头而已,几个钟头的时间里,戚时安的喉咙像被刀尖划拉了百八十道,从外面一摸,整段脖颈都是发硬的,连睡醒后张嘴刷牙都牵扯出一阵刺痛。
许久没打开过的药箱宛如摆设,里面除了喉糖和几瓶感冒药外,基本没什么有用的药品。戚时安揣了一盒薄荷片,路上嘴没停,统共嚼了七八片。
沈多意还不知那顿酒成了火上浇油,他起得早,扒着沈老的房门问东问西:“爷爷,你醒了吗?吃油条吗?”
老年人醒得更早,沈老翻个身:“别管我了,我等会儿和毛毛爷爷喝豆腐脑去。”
“那我上班去了啊。”沈多意不管了,甩手准备上班。沈老这时又喊住他,问:“晚上准点回来么?我等不等你吃饭啊?”
虽然晚归都会提前打电话说一声,但昨晚回来还喝了酒,所以老爷子才多问这一句,沈多意不好意思地回道:“准点回来,我买菜,晚上包馄饨吧。”
他说完就出了门,到公司后去旁边的咖啡厅买早餐,正巧又碰上安妮。安妮已经买完了,于是站在旁边等他。
沈多意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