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现在。
片刻后提示音敲醒了他,手机上蹦出一条短信。
戚时安发来:“你知道吗,那年告别时我以为你会问我的名字。”
短短两行字,能感知满满的委屈。
亮着的屏幕终于暗淡下去,沈多意的脸被映在了上面,他当时没问,什么都没问,就目送着戚时安坐上车走了。
车屁股越走越远,拐弯了,不见了。
戚时安坐在后排,他不主动说话,司机便一路不会开口,车厢因人而静,到公寓时终于结束了沉默,司机说:“戚先生,到了,明早用接吗?”
“不用,回去吧。”
戚时安拿上包下了车,一两分钟的工夫进了家门。家里被打扫得纤尘不染,常年不做饭也没什么烟火气,他与往日一样直奔浴室洗澡,洗完还不困又没事做的话就玩一会儿游戏。
嗓子干辣辣的痛,使用过度再加上酒精烧灼,戚时安不太好过,他去餐厅找冷水喝,先瞥见了餐桌中央的绣球花。
怎么又蔫了。
这花实在是娇贵,稍不留神就给人脸色看,戚时安只好放弃了游戏,从橱子里翻出营养土和维生素液伺候这株蓝绣球。折腾完困意丛生,冷水搁在一旁也变成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