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难堪,即使叶冶成了这副模样,她怕他难堪。

    “我有没有什么?”女老板挑了挑眉。

    骆缘越是不敢,她越是提着刀,要往里头刺,挑破那层伤口。

    她认输,别开了眼。而女人,笑嘻嘻地说:“你是指,跟他做?”

    双颊不知是羞是怒,一片绯红,骆缘恶狠狠地瞪着她。

    毫不畏惧地对上她的眼,女人笑弯了一双秋水眸:“请问,你会跟家里的畜生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