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貌尊重、身材魁梧的保镖,人在别人的地盘得低头……这些她遵循的生存法则,因为生气,她全都不管不顾了。
甚至,骆缘走上前,推了那个女人一把,叫她把脏脚从叶冶身边挪开。
女老板没生气,也没叫保镖动手拉开她。
玩着自己漂亮的茶色卷发,她好笑地看着她,仿佛在看某种诙谐的动物表演。
“你气什么?我打他,是他自己求的。”
双腿交叠,女人身上的肌肤白得晃眼,让人想起电视剧里吸男人精魄的坏妖精。
红唇微启,她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已经把他卖给你了,没看好,是你的问题。他自己爬回来,对着我汪汪叫,求我打他呢。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他啊。”
“你乱说!”
骆缘扁着嘴,因为她的胡说八道,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明明是叶冶受尽了虐待!做了坏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悠闲,一脸的理直气壮!
连可以挡住鞭子的东西都没有,他、他身上的衣服……
“他穿的这是什么?你有没有对他……”
脑子一热,问出来了,但关键字,是梗在喉咙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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