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大覃开国至今的十五方宝玺,乃前朝三大殿之一,是顶贵重的地方,那地方出了乱子,怪道陛下半路上给人叫走了。”
上官露‘嗯’了一声,问逢春:“事情发生几天了?”
逢春道:“奴婢听说有三天了,陛下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正压着,下令不许任何人走漏风声。”
上官露道:“难怪方才他并没有同我提起。”
“不过有些事不是他想压着就压的住的。”上官露深深吸了一口香气,闭着眼似沉浸在其中,道:“我敢保证,他无论怎么下令封口,传言还是会沸沸扬扬。”
“那娘娘,咱们该怎么办?”凝香犯愁,“奴婢可不信什么冤鬼索命或者冤鬼缠身之说,这建章宫的地上出现血字,多不吉利呀,陛下一定会查,首当其冲的便是负责守夜的太监,那几个太监要是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说血字凭空出现,那家里上官大人就有可能被问责。要是查出个一二三四来,娘娘也要跟着受牵连。”凝香不忿道,“宫里的人就是恶心,犄角旮旯里藏着猫腻,躲在暗处放冷箭,都不是好人。这头谦妃的孩子不知给谁算计了,那一头又往娘娘您的祖宅里放把火。这很明显,不单单是针对上官大人的,最主要的还是您,有人想隔山打牛,在上面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