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露笃定道,“她最喜欢借刀杀人,她给本宫制的任何一款香一旦出了问题,最后都能查到她头上,她又不是傻子,就像她送给谦妃的东西,当着咱们的面。本宫不用查也知道必定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凝香,走个过场还是很有必要的。”
凝香道了声‘是’,“但娘娘,谦妃滑胎的事到底是谁做的?”
上官露道:“不急。”转头向逢春,“先说说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咱们家一向太平,该杀的都差不多杀光了,还能撩起什么风波来?”上官露自嘲道。
逢春不安的上前:“娘娘,建章宫里近日发生了些怪事,每到深更半夜,地上就无端端出现一个血字。”
“血字?”上官露问,“什么字?”
逢春道:“一个‘冤’字。”
“‘冤’字?”上官露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冤屈的‘冤’?有意思,这可是冲着本宫来的呀。”
“是人都知道本宫的表兄管着宫里的金砖,怎么,这样一个小小的闲差,现在也有人看不过眼,要来参合一脚了?”
凝香的神色却严肃起来,道:“娘娘,建章宫在陛下临朝的未央宫和长省宫后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