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更是痛得要断掉一样。
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中,他脸上不由得一热,想要立刻将始作俑者拎到自己面前揍一顿才解气。想到始作俑者,他忽然愣了一下,接着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中来。
原陆时支撑起身体坐起来,身后某处因为动作而忽然导致的不适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朝四周打量了一圈,厚重的窗帘把整个窗户遮住,透不进一点光线,将整个房间笼罩得十分昏暗。
整个卧房不算大,但十分干净整洁,装潢低调而优雅,他将头靠在床头上,想了半天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里。
昨天到最后那段时间他基本一直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所以也就根本记不得傅司柏将他带去哪儿了。他摇了摇头,刚要起身下床,卧房的门忽然一动,紧接着傅司柏走了进来。
即便是两个人已经相处了这么久,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傅司柏,原陆时的第一反应还是浑身一紧,有些窘迫起来。傅司柏倒是没有一点不自然的表情,缓步走到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脸色不大好,不舒服吗?”
“没有。”原陆时应了一声,声音略略有点沙哑。这种情况下脸色会正常才怪。
傅司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