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沈正揉了揉头发,又开始低头找。傅司柏在旁边看着他找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实在是心烦得厉害,走过去不耐地问:“你到底是不是落在这儿了?”
“肯定没错,”沈正皱着眉回答了声,忽然间表情一顿:“……我昨天……”
傅司柏侧头看着他。
沈正忽然间笑了:“这记性,我昨天去明经那边了,好像是落在他那了。”
傅司柏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行了,想起来就快走吧!”
沈正耸了耸肩,果然是酒喝多了记忆都混乱了么?他直起身体,一边朝门口的方向走,一边回头对傅司柏道:“行,那我先走了。”
“走吧。”傅司柏原本没有送他的意思,只是见他的脚步都有些虚浮,还是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摸出电话准备打给警卫员,让他送沈正回去。
“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就行。”
傅司柏到底有些不放心他,一直将他送到楼下,直到警卫员赶过来了才返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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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陆时迷迷糊糊恢复了些意识,他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沉重的眼皮睁开。等他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他才感觉到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