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好的东西,哪里是沈禾说受下便受下的,尤其这会她娘也不在,那更不能自作主张收了下来,“徐掌柜,太贵重了,想必你得了它们也不容易,还是拿回去济仁堂吧。”
徐掌柜本就是为她们特意带回来的,于是自然不愿意拿回去。
两人在屋里左右推拒着,殊不知那边沈母正从绸缎庄回了来。
进屋,单单一个背影便能瞧出这人是谁。
沈禾眼睛疾,眼角一晃便看到她娘,“娘,您回来了。”
对面徐掌柜立刻不说话了。
沈禾识趣,主动给这两人留了空间,“娘,徐掌柜带了东西过来,您来看看,我去后院烧点水。”
说罢便真去了后院,往锅里添水,灶里添柴,烧起了水来,打算回头泡个热水澡。
她边往灶里添着木柴,边想着昨日傅景晏说的话。
无论出于哪种目的,她只要她娘过得好。
徐掌柜是锅里水沸腾时离开的。
她娘倒是定力好的,一番交谈之后,这会脸上仍旧神色如常。
“娘,你同徐掌柜——”她不知该怎么开口说,几句措辞卷在舌尖滚了滚,“我就问问。”
沈母给她将水从锅里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