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沈母方才的注意力罢了。
“娘,你和徐掌柜最近怎么样了?”说来自从她娘生辰之后似乎也没见着过徐掌柜。
言语间, 饭也吃得差不多。
沈母睨了她一眼,起身收拾碗筷,“别管你娘我这点事,自己的事先处理好。”
沈禾也不再说,不过,这有些时候,真是说啥来啥。
第二天晌午,她才从侯府回来,便见着了风尘仆仆的徐掌柜,同上次离开前那般在她家院外徘徊着。
这般模样,莫不是才从外边回城?
“徐掌柜,这是刚回锦川呢?”
见她过来,徐掌柜笑笑,推了推身上还背着的包袱,“赶了三天路,总算是回来了。”
“进来说吧,我给你倒杯茶。”她推了门,“我娘今儿去了绸缎庄,也不知何时回来。”
徐掌柜一听,这才随她进了院子。
“我这次去了一趟南疆,寻了些药材回来。”
沈禾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两个纸盒子,他将东西放在桌上,“这里边是南疆顶好的灵芝和人参,补身子最是不错,我特意留了两株下来。”
灵芝人参这东西便贵重了,尤其还是南疆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