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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秦’,和咱们家的‘覃’读音相同啊,这不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乐桑是我们覃家的骄傲,我们几位叔伯是盼着她长大的……”
“我们覃家也不是非要你们秦家彩礼钱多少多少,搞得像卖女儿一样。我们乐桑有出息,钱她自己会挣,就是那个婚礼不能随便,绝对不能随便。不说像古时候八抬大轿抬回去,那也一定是正正经经的办场婚礼、酒宴啊,请那些亲朋好友来坐坐啊,表明我们乐桑是嫁人了。”
覃爸爸也说:“别的人就不说了,像乐桑的这些叔伯婶娘、姑、姑父,姨啊舅啊,都得请到家里坐坐,看看。表明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礼仪,礼貌,千古不变的道理。”
覃乐桑的大伯总结,“秦宓,你爸妈什么时候忙完手边的事儿,我和乐桑她爸请他们到家里来坐坐,大家把婚礼的事儿商量商量。”
……
到了后面秦宓有些沉默,看上去有些疲惫的样子。覃乐桑觉得头疼。
从覃乐桑大伯家回去的路上,穆沐和覃乐良带着两个小孩走在前面。
夏夜露水凝结,蛙鸣不止。
穆沐:“秦宓是不是不愿意办婚礼?还有他父母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