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覃爸覃妈坐在车子里,都不敢把带着泥灰的鞋往干净厚实的车毯上放,更是连连喝住在车椅上爬上爬下的小孩子。
覃乐桑在秦宓后边见此,趴在座椅上在他耳边抱怨,“你干什么开辆这么好的车?”
秦宓熟练的发动引擎,听她说话回头看她一阵,类似迅速思索了什么,“这辆车是家里最旧的,以前秦先海经常开,现在放车库里很少有人碰,我以为不算好车。”
“你是在炫富吗?”覃乐桑嘟囔。
秦宓迅速在她嘴上偷香一下,“很高兴能达到炫富的效果,你爸妈肯定相信我有着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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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那个在覃家过春节的帅小伙。
除了言语短了点儿、待人不够热情以外,秦宓的一大家人从秦宓身上找不出不满。并且,多看两眼就会发现,这个小伙其实很富教养,不自觉的为之折服。
覃乐桑见事情很顺利,以为会轻松结束这次的回乡之旅。然而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很无奈的事物正是“亲人”。
覃家的人建议两个年轻人尽快办婚宴。
覃乐桑的几位叔伯坐在覃乐桑大伯家的饭桌上,跟自己的侄女婿气氛“融洽”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