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满意之余又有些宽慰,首先,童延没落下风。其次,童延这急脾气的小醋精,听见晏老拉扯着他那一顿栽赃,第一反应是无条件地信任他。
而且他家孩子这功课做得多棒,有理有据。
晏老今天应该是想拿孝道来压他、指责他不顾长辈期望跟男人泡在一处的。他不在,童延站出去,硬是把人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聂铮敢打赌,这事,晏老以后都没脸往外说。
不过,不管上午是什么结果,他还是得把接下去的事安排妥当。想到这儿,聂铮在床边坐下,对童延说:“今晚我迟些回来,你别等我吃饭。”
童延当然能猜到他要干嘛,点头:“行,”转而,似乎想到什么,胳膊挂上他的肩膀,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你找晏老说话就成,至于晏小姐,就别见了吧。”
聂铮忍俊不禁,又掐一下童延的下巴,“小醋精,听你的。”
可到了晚上,聂铮甚至连晏老本人也没见,他去了赵家的老宅。
自长子去世后,这些年,赵老先生的身体状况可谓江河日下,聂铮是赶着晚上八点之前到的,八点半之后就到了老人的休息时间。
推开书房的门,满头银发的老人带着一脸慈祥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