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换了身衣裤才下楼。
饭吃完回房,聂铮在浴室盥洗,告恶状的时候到了。
童延就盘腿坐在床上对男人陈述了整件事。
“要不是晏老用心太可恶,我也不会急着教他做人,而且我也没说错,无礼不慈,不忠不义,他样样都做到了。”
哗哗水声中,浴室里的人静默下来,童延眼神擦门过去望了望,聂铮正弓着身子凑洗手台洗脸。
片刻,水声停了,聂铮从浴室出来,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似有些好笑的问:“不慈?怎么讲?”
童延说:“晏小姐自诩是受过教育的独立女性,还被他强拉着往男人家里塞。那位晏老先生把自己孙女搞得像个塞不出去的物件似的,可不就是不慈?”
聂铮嚼出点别的滋味,问:“你拿这个数落他了?”
童延会意,眨眨眼,“我这不是替晏小姐抱不平吗?”
聂铮嘴角抽了下,上前,胳膊撑着床,俯身跟童延对视。
片刻,伸手拧了下童延的鼻子,“小狐狸。”
替晏千仪抱不平?才怪!
晏千仪对自己祖父的安排明显是听之任之,童延这是拐弯带着女人一块儿骂。
今天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