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逾矩之举。”
苏瑰见他一本正经,忽觉好笑,嗔道:“你就没碰过玫瑰,亲过玫瑰?”
形骸道:“吾心存正气,身有铁骨,目中有法,耳绝靡音,任凭她是仙女下凡,还是狐仙来临,于我皆如过眼云烟一般。”
苏瑰哈哈笑道:“我知道啦,我知道为何玫瑰移情别恋了。是你这人太假正经,不肯抱她亲她,就仿佛她是天下最丑的女人,她自认美貌,又真对你有情,如何能够不怒?”
形骸斥道:“胡说!我不占她便宜,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瑰摇头道:“行海哥哥,你不知道。其实咱们女孩子,若当真喜欢一个男子,巴不得把自己早早交给他,比男子还要急切呢。”
形骸大惊失色,道:“你怎地有这般乖张不正的念头?休得胡言,休得胡言。”
苏瑰瞧他惊慌模样,活脱脱一个带发修行的真和尚,只感好笑万分,登时忘了裴舟、玫瑰,不住出言调侃形骸,形骸摆出长辈架势,训斥她目无规法,苏瑰却不怕他,反而朝他抛媚眼、送飞吻,形骸奈何她不得,反将苏瑰逗得哈哈大笑。
马车行一段,停一段,不久来到林中一处驿站,那驿站中走出一车夫,替换原先那人,令两人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