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之苦是空,处处是空,你又何必想不开?”
苏瑰哭道:“你少说风凉话了,你又不懂我的心思!”
形骸道:“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不也照样被玫瑰嫌弃么?”
苏瑰一听,好奇心起,悲戚之情顿减,问道:“你与与那不要脸的贱人到底为何吵翻?”
形骸皱眉道:“玫瑰可并非不要脸的贱人。”
苏瑰怒道:“她当众将你甩了,还勾搭有妇之夫,这还不是不要脸,这还不贱么?”
形骸苦笑道:“裴舟师兄可并非有妇之夫。”
苏瑰道:“你还装傻?师尊让咱们配成双对,就是要成就咱们姻缘,可如今如今”说着说着,想起两人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白头之约,又是眼泪汪汪。
形骸道:“我也不知为何玫瑰会陡然这般绝情。我回思这几天情形,绝无一事会惹她这般憎恶。你多想也是无用,好在你与裴舟并无夫妻之实,也算不得吃亏,断了也算不得太晚。”
苏瑰红着脸道:“我被他亲过了,摸过了,怎地不吃亏?”
形骸叹道:“师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须知男女有别,礼大于天,若是正人君子、守节贞妇,即使情到浓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