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自己做主。”
一听此话,三位妇人脸色微沉,看向杨丛义的眼神明显不似先前那般热情。
“你在何处为官,月俸几何?”坐在中间的妇人看着杨丛义,开口又问。
杨丛义认真回道:“小侄上个月才赴临安殿前司任职,官职不高,月俸不过三十贯。”
那妇人道:“在临安那等繁华之地,月俸三十贯怕是日常花销都不够吧?”
杨丛义道:“小侄初到临安,暂且无甚交际,又是孤身一人,花销不是很大。”
坐在下首的妇人接着问道:“那你可有打算在临安安家置业?”
杨丛义道:“临安乃大宋都城,繁华之地,举世未有,小侄即使有心怕也无力在临安置办家业,何况能不能久在临安任职,全凭朝廷差遣,小侄也做不得主,调令一下,就要四海为家,以后在哪安家置业,小侄也无法把握。”
此话一说完,房中马上安静下来,瞬间陷入可怕的沉默,气氛尴尬而诡异。
“贤侄远道而来,抽出宝贵时间来府上见你们一面,你们却问七问八,问这些做什么?”汤父微怒,马上训起三位夫人。
坐在上首的妇人马上回道:“妾身听说他是四郎的朋友,便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