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义马上回道:“小侄几年前去临安求学,与汤兄相识于武学,后来又一起负责回易督造,算起来,小侄与他相识已经有五年了。”
“五年时间可不短,你们两人友情深厚吧?”那妇人接道。
杨丛义道:“是,小侄去临安之前一直没什么朋友,汤兄便是小侄第一个朋友,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一起求学、共事积累的友情确实深厚。”
“四郎以前寄回来的家书时常会提到一个他认识的朋友,想来就是你了?”那妇人笑道。
杨丛义心中一惊,回道:“小侄不知。不过汤兄在临安时也是一心求学,据小侄所知,他也很少交友,若书信中真有提起,可能就是小侄了。”
“你家住何处?爹娘可还在?以何为生?”坐在上首的妇人接着问道,大有升堂审案之势。
杨丛义也不及思考,匆忙答道:“小侄籍贯蕲州黄梅县,爹娘已经不在,家里也没其他人了,自从六七年前离开老家,一直在外漂泊,再没回去过。”
“家里没人了?那你人生大事由谁做主?”三位妇人脸上神色微微有些变化,上首那位追问。
杨丛义回道:“本是小门小户,无宗族,也无其他长辈,不论大事小事,都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