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去探了吗?”统帅望着河对岸问道。
“下了,水很深,下水的兵士直接沉水了,要不是有准备,就得淹死在河里。用长杆量过,这河至少有一丈深,河中间更深。”先锋官很是气恼。
“沿河上下探了吗?有没有能渡河的地方?”统帅再问,探子不会说假话,可能是他们选择渡河的位置不对。
“已经查探,上下一里范围内,河面都在二十多丈宽,最窄的地方也有数十丈,水都不浅。”先锋官道。
“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导致河水暴涨?”统帅看着呈现出黄色的河流。
先锋官想一会儿,小声道:“莫非是河流上游又开始下大雨了?”
“应当是,不然如何解释这浑浊的河水。”统帅抬头向北边远眺,只见远处有高山,虽不算巍峨,却是连绵不断,这河流必是发自北方山中。
“河这么宽,水这么深,我们接下来如何?”先锋官问道。
“传令全军,就地扎营,等河水消退。”统帅望了一眼对面的镇子,催马走到离河岸半里地外。
随后向近卫吩咐道:“就在这儿扎营。”
李越军队迅速在河西岸扎营,静等河水消退。
杨丛义再次出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