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来报:“将军,前军被大河所阻,没有船只无法渡河,他们正在想办法,搜寻船只。”
“什么?大河?今天一早探子不是来报,前边这条河水深不过两尺,能淌水过河吗?是不是前军走错路了?”统帅大怒。
近卫小心翼翼的回道:“将军,没走错路,河对岸正是那梭,能看到那边有不少房屋。”
“那河流怎么会涨水?”统帅怒问。
近卫不知如何回答,他怎么可能知道原因。
话一出口,统帅便知问错了对象,细想之后,一催身下马,吩咐道:“走,上前看看。”
身后一队近卫,立即上前开道:“都让让,将军来了!”
站在路中等待的李越军,听得喊叫,纷纷向左右避开,顿时统帅大马所到之处,让开八尺宽的道来。
不多时,统帅来到河边,只见满是泥浆的浑浊河水,缓缓流动,将二三十丈宽的河面铺满。
“将军,探子的消息有误,早上他们说这河不深也不宽,淌水能过河,可眼前这河莫说淌水,就是有船都不一定能过河,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淌过河的,难不成他们有一丈长的腿。”前军先锋官上前见过统帅,并把前哨探子批判一番。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