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咬牙恨声道:“走狗,休想!我张家乃江东望族,岂是你一个阉贼说抄就抄的!”
田尔耕脸上狰狞一笑,目光森森的看向他:“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在应天府杀了多少人?多少侯爵公伯,多少二品,三品的大员?别说你这个张家,就是那个张溥,我说抄也就抄了!”
张采掩藏在乱后面的脸色变了变,南直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也不甚明白,可要是东厂抄他们家,那就不同了,哪怕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现在的大明,没有家族的支撑,根本就难以出头!
一个东厂番子走进来,在田尔耕耳边低声道:“大人,公公直奔云南去了。”
田尔耕不在意,目光看着锋刃,道“嗯,这个人,不要饿死了,没事就上上刑,周巡抚那边先拖着,就说我们正在查。”
“是!”那番子一抱拳,快步走了出去。
张采听着田尔耕的话,心里一颤,抬头冷声道:“阉狗,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有本事冲着我来!”
田尔耕眼角跳了跳,狰狞的嗤笑道“我冲着你来,你也得受得起!”
张采的失踪在外面并没有引起多大动静,复社的人认为被关在了家里,张家的人又认为是与复社的人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