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嚣张,需要尽早遏制。”
周维京何尝不知道,可他现在陷在浙江官场泥潭不可自拔,根本没有能力去对付复社。他要的,还是要政改,只有完成政改,他才能掌握杭州政务,拥有权力,否则处处受制,不说做不成事,哪天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他坐在那,铁青着脸,变幻一阵,道:“按察司那边继续盯着,本官会尽快处置,本官要出去几日,你在这盯着。”
李东旭不知道周维京想要怎么处置,在他看来,根本没有办法,除了朝廷让步,安抚好江南士子。
杭州府不远处,一座大院子已经整修完毕,一座座监牢也拔地而起。
一间牢房内,田尔耕坐在椅子上,一边舔舐着手里的匕,一边望着对面,被绑的结结实实,浑身是血的年轻人。
田尔耕脸上有一道疤痕,一动就显得狰狞,外加他这样的动作,更加可怖。
对面的年轻人披头散,从头缝隙看着田尔耕,浑身抖,还是大骂道:“阉党走狗,东厂鹰犬,我辈风骨,岂是区区刑具可以屈服!”
田尔耕毫不为所动,坐在那,仔细的摸索着手里的匕,心不在焉的道“给你个机会做告,否则我就抄了你张家!”
张采嘴角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