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年却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胖婢女这天起的格外早,赶过去给冬早送饭时,发现屋里桌上还放着她昨天夜里给冬早送进去的肉糜。更没想到,手上的东西还没有放下,萧绥就让她出去换了。
“要些粥水包子,以后不必送这些。”
他背对着胖婢女,正在拧衣扣,开口时虽然和往常似的语气平淡,但简单几个字却也能听出心情不错。
“是。”胖婢女低声应了,就算心里满腹疑惑,可也不敢问冬早吃什么。
事实上,胖婢女自己仔细想一想,她已经有些天没怎么看见冬早了。心中有思虑,脚步就跟着放缓下来。走到大约窗沿处,胖婢女听见屋里隐约的说话声。
冬早穿着萧绥的外袍和衣裤,为了防止裤子掉下去,腰带扎的很紧,只不过各个部位都大不止一号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显然保暖的用途大过美观很多。
冬早浑不在意,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站在萧绥身边仰望他时两人的体型终于不是一个巨大一个渺小,这让冬早觉得十分满意,“以后都这样,不要变成鸟了。”
胖婢女听的十分不真切,这时候入耳的只有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说的好像是什么,“不要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