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顺接下去问,“最离奇的是什么?”
冬早口中说的小虫是什么他现在要是还猜不出来,那真是能将自己的脑子摘下来。
“哈哈,”冬早在萧绥的肩膀上跳了两下,“那个虫子被我越踩越大,最后比我还大了,真是壮观啊。”
他说完自己又觉得有趣,嘻嘻哈哈的窝在萧绥的肩膀上好一阵乐。
虽然没有得到萧绥的什么回应,冬早停下笑声以后还是继续往下感叹,“这个梦境要是真的就好了。”
“为什么?”无法告诉冬早任何内情的萧绥还不得不接胖鸟的话。
“我真的很喜欢吃那个虫子的,”冬早赞叹道,“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虫子,我一口一口的可以吃多久啊,阿绥你说有没有?”
“我不知道。”知道内情的萧绥觉得这话简直没法接了。
“我希望是有的,要是有,我就藏一只在家里,天天吃。”冬早满脸期盼。
萧绥觉得身下有些疼。
明日就是年节,王府里上上下下都格外匆忙,这反而给了冬早很多自由。
萧绥的卧房里面并没有铜镜,也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一茬,下面的人都对此十分习惯,可这两天奴仆们却接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