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是在他家过夜那次,第二天早晨醒来,他在耳边的一句:“醒了吗?”
沙哑到极点。
陈溺脸烧起来。
快下课的时候,陈溺核对答案,选择题十道,她只做对了五道。
她抓了抓碎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许尘深讲完这节课的内容,就叫了科代表上去。
下面学生悉悉索索收拾起东西。
陈溺也将试卷整理好,慢慢等下课铃。
弯了一节课的脖子和腰,有点僵硬。
但还有几分钟,她还得坚持。
于是又想起她做错的那几道题。
错的不是语法,是简单的词汇,她都是熟悉意思的,不该错。
没注意到,讲台上的科代表突然清了清嗓子。
前面的女生转过来,轻声说:“同学,好像要点名了……”
陈溺心里一紧。
“……我都忘了,这几天学校查的严,每节课都要求点名来着。”
陈溺抓着背包带子的手,无意识地抠着上面的褶皱。
女生看她脸色沉闷,安慰她道:“你放心,每节课来的学生都很多,老师记不清楚每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