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
原本他只是冻得厉害,枳在秦国待了很久,但似乎都捱不过今年冬天的冷,没想到母亲口中春暖明媚、丝软霞轻的楚国,在冬日里照例是这样的光景,枳道:“大王,这雪,还要下多久?”
桓夙皱眉,“孤不知。”
这种事在楚国有太卜做,但他眼下不能随军,军中通晓天文的不多,桓夙没留意这个。
“嗯,孟宓姊姊在秦国的时候,总是南望……”枳见桓夙沉着一张冷凝的俊脸,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枳尴尬地笑笑,也许姐夫会对姊姊的事情有兴致呢,果然,桓夙的手顿了少顷,枳笑眯眯地说道:“她心里惦记在楚国的人,却口是心非地不说,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是的。”桓夙虽然没听到孟宓说孩子想念父王这种滑稽的推脱,可是他知道。
“那,她想过我么?”
枳单纯地眨眼。
但这眼神过于纯粹和单纯,桓夙皱眉,竹简敲在案几上,“不会比孤多了。”
小气的姐夫。枳吐吐舌头。
前些日子,桓夙命人在南明城外做了些动静,此时南明东西的月城与繁城,都在屯兵屯粮,枕戈待旦,虚虚实实,想必已经让郑国的军队焦头烂额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