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头被砸出一个包,真成了小包子。
桓夙冷峻如霜的脸溢出一丝极快的笑,小包子一愣,很快他又侧过眼眸。
“滚吧。”
“诺。”
小包子起身要走,桓夙想到什么,皱眉,出声绊住他的脚,“慢着。”
小包子想捂头,但不敢在楚侯面前有这等小动作,叫桓夙肝火更炽,桓夙哼笑,“孟宓入楚宫时,车中是否还有一包袱?”
他摇头,“小的不知。”
“去找。”桓夙喜怒难辨地挥手,“找到了给她。还有药膳,给她端过去。”
偌大的漱玉殿,只剩下桓夙一个人了,身体微微后仰,窗外婆娑地划开风吹竹林萧瑟幽静的清音,倒和琴声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处。桓夙将左侧的那一卷竹简翻开,梨花溶溶的暗香于无声处缓慢地氤氲起来。
整片竹简,他一个字也读不下去了。
他恍然间想到一张脸,畏畏缩缩地不敢看他,耳梢会因为落入食物的字音而翕动,瞬间眼睛便会亮起来。
世上真的有珍馐么?对他而言,汤水和白粥,也不过是有米和没米的区别罢了。
孟宓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全是零嘴儿,正踌躇着不知从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