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吃。
这孤零零一人进膳,与以往五年的日子有何区别,与前世凄惨的二十余年有何区别。
“不吃了。”终究他摔了筷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他纵然品行严肃,但从不轻易动气。礼正默默在心里划了个问号,准备问问随殿下出去的人。
李忆出去打了趟拳,又勉强处理了几件公务,一个念头渐渐在心中明朗起来。
他突然起身往外走去。
“殿下,这马上要关宫门了,您这是去哪儿?”礼正忙问。
李忆摆摆手:“我去去就回,你们不用跟着。”
他一个人,片刻时间到了章华殿外。也不让宫人通报也不走正门,捡着一扇还没关闭的窗子跳了进去。
宫人们多聚集在外殿,越往寝殿走越没人。李忆皱了皱眉头:这是个疏漏,明儿个就得让他们改过来。
因此他摸进寝殿里面,行动倒是愈发自如。
寝殿中重重纱幕垂下,只留了了一两盏等。安安想来已经睡下了吧。李忆想着,心头没由来的一阵乱跳。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纱幕后传来:“娘娘,这样揉捏,头疼可有好些?哎呀娘娘,你实在疼的厉害就叫出来,别这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