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跟她说:“易怒紧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如无必要不想见人......唉,她既然还愿见你,你便多陪陪她。”
原来说的不是一码子事儿啊。谢岫的小心肝儿总算落回肚子里:“哈,哈哈,我知道了,殿下多担待,多担待。”
“以我和她的情分,还轮不到你说这话。”李忆无奈笑笑。
“哦,你与她这般的情分,那为何她愿见我却不愿见你呢?”谢岫想也没想道。话一出口,她恨不得自扇耳光:嘴贱个什么劲儿啊!
好在李忆没跟她继续计较。他把那粥交与她:“粥凉了些,不过正适合吃。快进去吧。”
谢岫走进去,里面方锦安用被子捂着头,细细碎碎的咳嗽。“走了吗?”方锦安问她,
谢岫摇头:“还没有......”
李忆在外面徘徊了一刻钟才走,回了长风殿。
可是没能见方锦安一面,李忆总觉着心里缺了什么似的。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处理,然而完全提不起精神来。
“殿下,先用膳吧。”礼正催促他:“政务要紧,也不能不顾惜身体不是?”
他现在虽然是准太子,御膳房自然上的是太子规制的晚膳。看着满桌子的菜,李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