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湛绷紧俊脸:“不出去,只管生。”他自然不会扔下她独自去承受这种痛苦,他必须陪她。
产婆便劝道:“公子,女人生孩子晦气,你……”
江以湛倏地冷眼看着她,惹得她不由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言,连忙开始给虞秋接生。
真正疼的时候是发动的时候,虞秋颤着唇瓣叫着:“啊!江以湛!”
江以湛与她的手相握着,看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听着她一声比一声凄厉,却又透着无力的叫声,身为男儿的汗,竟是也白了脸。
产婆不断说着:“用力……”
虞秋鼻涕眼泪一大把,疼得她几乎想死,却又不得不去努力去生。
江以湛拿着帕子在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湿渍,他的手隐约在颤抖着,明显承受不住他平时当成宝的女人,在承受这种痛苦。
隔壁床上的乔氏与坐在床边的风月都在聚神听着隔壁的动静。
乔氏听到女儿的惨叫声,便闭着眼睛念起经。
绕是素来淡漠的风月,如今也不能保持淡定,不由握紧了手。他们这里都是疼极了虞秋的人,真听不得虞秋如此疼痛的叫声。
时间过得尤其缓慢,让人恨不得去替生。
风